没到湖边时,隐约听到了救命的喊声,这才快行过去。”若是一心跳湖寻死,还何必呼喊什么救命,倘若是演寻死戏想退婚,那也得有观众在一旁捧场才行。
正是寒冬,逢兰手里捧着一个五彩珐琅小手炉,轻声问嫡母:“母亲,这事……还要告诉老夫人么?”
曹氏伸手扶了扶鬓边的金簪,叹道:“说不说,也没什么打紧了。”反正,逢瑶哪怕没有这一条罪名,也混了个人憎狗厌,略顿一顿,曹氏又道,“不过,只怕你三叔到现在还以为,你五姐当年是投湖自尽,也不能叫你五姐一直背着不孝的罪名。”这话的意思,也就是说,还是要寻机会说出来的。
逢兰并非愚笨性子,这些年来,五姐一直在向嫡母示好,如今,五姐夫又中了举人,在权爵之家中,已算比较稀罕的上进青年,再加之有嘉宁长公主这座靠山,五姐夫想来能够前程似锦,妻凭夫贵,五姐又格外受宠,这样的大好姻亲,嫡母肯定是愿意卖好的。
“七姐现在怎么样了?”心里思量过罢,逢兰又悄悄打听逢瑶的消息,在清平侯府,若不是韩家二房有喜事摆宴,一般不会邀请她们,没出阁之前,她与逢瑶也多有不睦,也就不会姐妹情深的多有往来。
曹氏回道:“还能怎么样,还不是老样子,隔一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