句,自家女儿性子活泼好动,逢春无意拘束她的真性情,但性格也不能过于跳脱,所以逢春对嫤姐儿的要求是,她在外人面前需要扮成安静乖巧的女孩子,在自己家里的话,只要不去爬树掏鸟上房揭瓦就成。
陶老夫人笑的慈祥却苍老:“谁也不是天生就明事知礼,慢慢教导就好。”
陶景坐在陶老夫人下首,略绷着不悦脸问逢春:“怎么就只带了嫤姐儿来?晏哥儿和轲哥儿呢。”
别家的闺女高嫁,老丈人都跟着沾光得意,偏他倒霉,遇到的贵婿是个臭石头,半点不卖他这个老丈人的账,好吧,那是贵婿,他开罪不起,但质问女儿两句总不过分吧。
“现在天不很热了,两个孩子也大了,怎不把他们常带回来,叫家里人也瞧瞧。”陶景越说下去,越觉心中不爽,这两个矜贵的小外孙,他见过的次数,连一个巴掌都数的过来,以往便是来了,他略多逗抱一会儿,贵婿就忙不迭的招走小外孙,害的外孙们都不与他亲近,“亲戚之间常来常往,才显得亲热熟稔,你常年不带孩子家来,情分岂非越来越淡。”
逢春心中讥诮,神色却淡定的笑:“晏哥儿已经在正经念书了,轲哥儿还没满三岁,我婆婆不叫随便外带,这才只带了嫤姐儿,待晏哥儿休息之时,轲哥儿再大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