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气爽地回来家里,嘴里问着拉他去卧房更衣的逢春。
逢春撇了撇嘴,谈话兴致表现的不太高:“很倒霉。”
“怎么个倒霉法?”姜筠拧了一把逢春的脸蛋,饶有兴致地追问道。
逢春替姜筠脱去袍服,又帮他换上一件海水绿绣银丝团纹的长衫,再取一条浅青色的玉带束腰:“我爹居然翘班在家,我刚好碰了个正着,二爷说,我是不是很倒霉?”
视自己亲爹如同洪水猛兽,这媳妇娶的也是有性格,姜筠再拧一把逢春柔嫩的脸颊,温声笑道:“他又说叫你烦心的话了?”
逢春目光幽幽地凝视着姜筠,口内缓缓道:“二爷真乃铁口神算。”
已脱衣换衣完毕,姜筠长臂一捞,将哀怨脸的逢春拉坐到床边,伸手轻弹一下逢春的嘴角,一脸宠溺的低低发笑:“油嘴滑舌。”双臂搂圈住丰柔盈软的身体,姜筠亲着逢春的鬓发和眼角,“他都说什么话了,说给我听听,我来替你挡回去。”
“还没到晚上呢。”温热滚烫的呼吸扑在脸上,逢春嘴里嘟囔着提醒道,一连茹素了半个来月,昨天初开荤斋,她知道姜筠没有尽兴,今天估计少不了再开一顿,但是,能不能不要在大白天就表现出欲求不满来呀。
姜筠顿了一顿,然后干脆动手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