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样的馊主意后,一个比一个气的厉害,陶景尤甚,那时候就已甩了逢瑶一个耳光,今日,陶景又不客气地甩出一个大嘴巴!
“你还有脸哭!你弟弟就是被你害死的!”陶景额角青筋暴起,大怒着吼道。
逢瑶捂着迅速泛起红掌印的脸颊,不住的哭着辩解道:“我真不是故意的呀,是谦哥儿不想叫人知道,我才给他……”
不待逢瑶为自己辩解完,陶景已怒声吼道:“你还有脸说!他不懂事,你也不懂事么?!”
逢春听的暗暗无语,逢谦怕丢脸,自然不想更多的人知道,可是,这种体患有疾的大事,他一个毛头小子分不清轻重,逢瑶可是二十来岁的人了,你难道也分不清么,若是你自己患了不孕之症,莫非你宁肯相信那些歪门偏方,也不肯叫正经大夫帮你瞧么?
下午的时候,换过常服的姜筠骑马来了陶家,日落西山之时,才领着逢春一道乘车回府,半路之上,逢春将大概的前因后果,说给了姜筠知道,姜筠听了,直接久久无语,逢春扯着手里的帕子,眼眶微红着叹道:“我落水失忆之后,虽与谦哥儿没什么姐弟情分,但和他也没怎么闹过闲气,我原想着,待日子长一些,他说不准就能治好了,谁知,他竟如此想不开,小小年纪,就起了轻生的念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