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筠一脸好笑地瞅着逢春,看她迷糊着表情去套穿他的衣裳。
逢春努力瞪大眼睛,然后将半天没套到身上的衣裳摔给姜筠:“你干嘛不早说?怪不得我总也穿不进去。”
冬天半夜起床着实痛苦,好在卧房里烧着温暖的地龙,倒不必挨受寒冷之罪,略说几句话后,逢春已经清醒许多,穿好里衣,再套上一件大毛氅子后,逢春围着姜筠开始团团转,洗漱、穿衣、束发,陪他吃早饭,送他离开正屋,然后,逢春想了一想,又滚回床上睡去了。
几日后,又到休沐之期,因姜筠宣布了要兑现外出逛街的诺言,嫤姐儿兴奋地起了个大大大早,反观晏哥儿,人家的表现就淡定多了,一直在床上赖到不得不起床的时辰,才由奶妈和丫鬟服侍着起身穿衣,早安早饭均过罢,姜筠和逢春提溜着嫤姐儿和晏哥儿,踏上出府的温暖大马车。
两个孩子已快六岁了,能独立睡觉吃饭,自然也能独自乘坐一辆马车,俩孩子坐在后头的车里,逢春和姜筠乘坐着前一辆,□□好,直滋润的逢春肌肤盈透,红光满面,姜筠瞧她气色上佳,俊朗的眉目之间满是柔情:“你用的脂粉香膏,都是宫里御赐的,外头的还不如家里的,嗯,要不,咱们到首饰铺子,去订一些簪钗步摇什么的?”
逢春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