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着昨天送出去的两封亲笔信,逢瑶微微一愣,随即高高扬起下巴,敢作敢当地冷笑道:“是我又如何?”逢瑶目露恨意,满面神色中充满孤注一掷的疯狂与毁灭,“我说错了么?!你难道没有宠妾灭妻么?你就差把陈梅香那个小贱|人,挪到这屋里住了?!”
听逢瑶口出污秽之语,韩越额筋剧烈地跳了一跳。
逢瑶眼中阴戾之气更盛,口内呵呵冷笑道:“至于另一件,我也有说错么!韩越,韩二爷,韩姐夫,你敢摸着自己的心窝口,说你心里从来没有惦记过陶逢春么?你别以为我不知道,当年我姐姐病重,曾说过要把陶逢春许给你当填房,陶逢春生的好,生的美,你心里早乐开花了吧,没想到后来被长公主府截胡了,呵呵,要不是长公主府横插一杠,陶逢春现在生的丫头小子,以及肚子里又揣上的那一个,就该全是你的种了是吧,你这般惦记姜二傻子的婆娘,还有脸和姜二傻子称兄道弟,你可真够龌龊肮脏的……”
韩越抽了抽脸皮,神色愈发阴沉的可怕。
逢瑶却毫不畏惧,愈发笑的肆意癫狂:“被我说中了?恼羞成怒了?哈哈……”
韩越死死捏着手里的两封信件,咬牙切齿地骂道:“你这个疯女人!”
“我是疯了!我早就疯了!”逢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