辞职了呗。”
方雅恩又是一个急刹。
叶濛急眼了:“你好好开车,我这都给你儿子磕俩头了,再磕一个我是不是得喊你妈啊。”
“别啊,你爸还单着呢,这多不好意思啊,”方雅恩大笑,不再一惊一乍,“我说你老板什么意思啊,你在公司这么多年,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啊,何况你这几年简直都快把命搭进去了。”
“是啊,”叶濛懒洋洋地靠在副驾上,“但新合伙人说,我老板怕我功高盖主,早留这一手了。”
暮色渐沉,道路暗又窄,这会儿进城车多,方雅恩一路近远光交错、加塞:“听这意思,还是勾恺故意撺掇他们赶你走的意思了?我靠,那你的房子呢?”
“什么房子?”
“你不做梦都打算在北京买套大别野把你奶奶和姑姑都接过去住吗!不说今年能买套三居的先凑活么?”
“不买了,再说,就我们家那几个大小姐,真买了她们也不愿意去,”叶濛看着镇上稀稀拉拉的夜景说,“而且这次回来我不打算再回去。”
车子经过一家超市,方雅恩下去买打火机,结账排老半天队。超市拥挤程度堪比老板又跟小姨子跑了老板娘开启清仓甩货模式,万人空巷,全镇人几乎都挤在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