轰然叫好。
林诗逸面上似有些羞红,“一点拙作,献丑了。”
此时明安身为主办者,便不得已站起来,说道,“便是我不怎么通晓诗词,也知晓林大娘子这诗作得精妙,当真是开了一个好头了。”
虽是精妙,可不怎么符合此时情景啊。但是若是硬要攀扯,那也可以解释得通的,明安难得点破,也就随林诗逸去了。
“妩儿,你觉着这诗如何。”冯静姝素来不懂这些个诗词歌赋的,便连忙询问一旁的谢嘉鱼。
谢嘉鱼笑道,“诗倒是好诗,只是这诗与现下的风景不搭调罢了。但是说不得是这位林娘子一路走来所闻所见呢。”
“嗤,我便知道是如此。”说罢,冯静姝也难得再提林诗逸了,没得膈应。只是她心中有些隐忧,她素日不爱念书,自不会如同其余娘子一般,在心中记些穷酸秀才捉刀的诗词了。
此时可是真的腹内空空。
但幸运的是这“觞”一直未有停在冯静姝面前,也让冯静姝舒了一口气了。
冯静姝这般模样,也让明安心中略有些愧疚,觉着不该听苏瑾之的话,该早些告诉她们的。
可明安再瞧谢嘉鱼,那副淡然的模样,仿佛一点没有这赋诗放在心上。
后来这“觞”多停留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