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那张缚鬼符画了出来,在成功的那一瞬间,谢嘉鱼心中的满足感简直不足以言表。
她坐在椅上喘了好几口气,歇息了好一会儿,这才终于起身去瞧那张符纸了。
这明明就是最普遍的黄纸和朱砂,可在谢嘉鱼眼中,偏生有些流光溢彩的模样。
事实上,她虽是知晓一些常见的符咒,却并不知晓等级分类。故而她不知晓,这缚鬼符已经算是一种中品符咒了,对付普通的小鬼妥妥的没问题。
但是谢嘉鱼一直记得鬼医的叮嘱,在确定这符纸没有丝毫的问题之后,便立刻通知了鬼医来。
这等大事儿鬼医自然是放在心中的,不到一盏茶时间便到了。
鬼医这些年与谢嘉鱼熟悉得紧,甚至还帮谢嘉鱼打听燕先生这个人,自然没有什么讲究了。
他一进门便很是激动的询问道,“成了吗?”虽是先前传话中说是缚鬼符成了,可没有亲眼瞧见,他心中总有些惶恐。
“成了。”短短两个字,道出了这几年的心酸,道出了这瞬间的喜悦。
鬼医立马便飘起来瞧了瞧那摆放在案桌上的符纸。
果然是好符好符,鬼医一边瞧一边抚着胡须。实际上他除了瞧出上面蕴含的灵力以外,什么也没有瞧出来。
倒是这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