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要祭奠我已经谢幕的一级方程式生涯?”
“我只是觉得鲜花能让病房里的空气好一点。”
“那真的谢谢了。”
“别像亨特一样,不告而别。”
温斯顿的表情让陈墨白顿了顿。
“放心,你若不谢幕,我怎么肯退出?”
“那就择日再战。”
温斯顿起身,走向门口,忽然想起了什么而驻足。
“谢谢你,让小溪终于走出了沈川给她的束缚。”
“这是在赛道上还没有超过你的我,唯一骄傲的事情了。”
陈墨白的伤情稳定之后,便乘机回去修养。
来接机的是凯斯宾。
“真难得,你竟然来接我。你不会把车开得像赛车吧?”
“得了吧。我说你这个混蛋可得早点好起来。接连三个月,六站比赛的重担都在我的身上,我会被压死的。”凯斯宾一边开车一边抱怨。
“以前我没来的时候,你不是也好好的?自信满满,站在世界的中心。”
“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讽刺我。现在卡门那么嚣张,车队的研发能力是不可能在短时间内达到对手高度,不是我说,如果法拉利的车手不是温斯顿,也是要玩完的。这简直就像一种垄断,一级方程式对于观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