忆里,她们那天下飞机,下午就给看了呀,非常容易。
舅舅愣了一下,说:“噢,噢…那个时候是过年嘛,病人少。”
“也是。”她歪了歪头。
“那行,初亭,我就过来看看你。你好好休息吧,我晚上再来看你,想吃点什么?我给你带点。”
“都行的,谢谢舅舅。”
舅舅离开后,宋初亭倚靠在床头,总觉得哪里怪怪的,但是又想不出什么问题,拿起手机把玩一会。
依旧没有收到他的回复,大病初愈,她没一会就感到疲倦,昏昏沉沉间,也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睡去的。
再起来的时候,已经是傍晚了。
她揉揉眼睛,随意地顺着玻璃往外看了一眼,心里一惊。
那个亭子里,隐约还有人,就像是刚才那人。
她揉揉眼睛,不确定自己是不是看花了,背脊蓦地渗出一层寒意,掀开被子,走到阳台上。
真的有人。
就是下午…坐轮椅那人。
宋初亭一时僵住,仔细看了眼,目光却再移不开。
傍晚,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