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阵后怕涌上心头。
皇帝缓缓拉上了帘帐,自己则走进拔步床内。抬手,先握上她的手腕,微凉触上温热,纤细柔软,他若是微微用力,兴许这手会断了也未可知。这动作顿了顿,以至于饮溪也后知后觉反应过来,试着抽了抽手。
手腕一用力,封戎回神,下意识握紧,她有些疼,委屈巴巴又将自己缩回被子里。
封戎眼神慢慢柔和下来,手上松了力道:“弄疼你了?”
看她点点头,封戎将力气放的更小,先将她的里衣拉下来,重新将手臂遮好,又重新把她的手腕嵌在掌心,慢条斯理的揉。
“方才不是故意。”
饮溪不知怎的,觉得账内有些热,热的她有些不好喘气。尤其手掌被他碰到的地方,着了火似的,热意一点点沿着臂端往上窜。
她感到脸颊发烫,有些不知如何是好,悄咪咪看一眼他的脸,那人背着光,眼眸更显幽深,正盯着她看。
碰到什么害怕东西似的,饮溪急急收回视线,跟着手臂也往回缩,不自在道:“下次注意便好。”
他竟然笑了笑,回她:“好。”
这种事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