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娘!”张大牛是羞更是气的脸红通通的,边躲边急着嚷道:“娘……娘……”
“都休要吵嚷了。”张家老爹一拍桌子,简直无法再容忍的喝止后,就缓了缓声道:“这次待寻到二牛之后,我看也别再拖了,寻了里长媳妇做个媒,将胡家与咱家的亲事定不来,如此二牛也可以收收心。”
张大牛表示赞同,他甚至觉得早就该如此了。他是兄长自然也了解自家阿弟,自家阿弟从小到大,也只有胡家那二丫头镇得住他。
但是张家大娘不晓为什么,就是出于心理的不舒服,道:“这件事要我说,还是往后里再说,如今二牛人也不知在哪儿……”说到这儿她的赌气意味稍稍小了些,但却涌起了伤心与强烈的担忧,带了哭腔道:“他爹!你说二牛会到哪儿去?他不会真去寻仇了吧!”
提到这茬,原来因着张家大娘出言反对而涌上臊意的张家老爹,又被绕到了一起担忧张二牛到底去了哪儿而噤了声。
这时,外面院子传来一声弱弱的唤门声。
因着是女子之声,便只有张家大娘理了理头发与身上的衣裳,外去迎门。
一开门便认出那女子便是搬家至镇子上,却时常回村子里来探望祖父母、柳员外家的千金柳芝婉。
大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