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发了出来,他冷哼道:“我晓得你心悦阿婉,可你也不能纵容于她,她祖父母留念故土,不愿离了村子,却又时常思念于她,我在你的规劝之下这才让家丁随了去,如今出了这等事,你也莫以为告诉了我,便于是卸了失责之过。”
“甘愿受罚。”杜仲话不多,直接伏下身子请罪道。
“此次就免了。莫要再有下次。否则,你就等着回自个儿老家种田去吧!哼!”柳员外发了威之后,甩了衣袖便往外走。
只留下已经挺直腰背,但却是僵硬的直立在那儿,昏暗的光线,让本就寒冷的四周更加阴冷。与之相配的是杜仲那隐在背光处,一双沉沉的眸子。
绣楼里,复又被关的柳芝婉,却是不晓得楼底下的一番对话。她还沉浸在当日到了张家,她一双被张大娘热情的握在手中的芊芊玉手,此时此刻,仿佛还留着余温。
但是转尔一想到目下的处境,尤其是自家阿父那一张淡漠至极的脸,她顿时又烦恼起来。
坐在绣架旁,她脑海里不由浮出当初对张家人信誓旦旦的承诺,她犹记得自己在张家大娘一通发泄之后,豪气万丈的道:“婶子,您莫急。我这就家去寻了父亲,让他差使人到处寻寻。”
张家大娘泪眼婆娑的抬起了头,满怀期望的看向柳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