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着许多其它的过敏源,她内心的坚定虽然是来自灵魂的深处,但是习惯了理性思维的她,做事还是喜欢缜密一些,她继续道:“而现下除了豆子,世子之经年沉疾很有可能还会有其它的一些不良反应,除了一些吃食要避开,我这恰巧有几许急救之方与相关的养护之方,不知道世子可否有兴趣知晓?”
落针可闻的场景再现,与之前不同的是,这一次她承受的是更多的期盼。
半响过后,世子再次开口,并且直接应下了她道:“镇子上到村子,至少也要一个时辰,我明日隅中三刻会过去,之前还望你与兄长与令堂细细商议妥当才好。”
应下的太过突然,让胡香珊准备的一系列说服的话都觉得无用武之地,一时间反而有些反应不过来,再仔细在心中过了一遍他的话,里面的信息量可不止他会应下去这么单一,她瞪大了眼睛仿佛在消化、又仿佛觉得不可思议,而这种惊讶,她不打算闷下不提,于是问道:“你……你难不成知晓我来求你的缘故?”
好似已经知晓她要问什么,世子开口坦白道:“打听你所托张姓之人时,顺带才知晓的。”
这样的话,算起来,应该也就早知晓至多一日或者几个时辰吧!胡香珊回想了今早阿娘告诉她,那个有胡子的黑汉子来寻她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