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这也不晓得哪儿来的泼皮,跑到胡家那儿捣乱去了。”
“胡家?”话音刚落,世子不等程昭与江义开口,就蹙眉问道:“扰了何人清净?”
“是胡二姑娘!”那村里的护卫不晓得世子的身份,但能看出这三人之中,以世子为首,于是恭敬的、简要的将事情经过大致说了一下,随后道:“总共两个,还有一个也不晓得走了什么路子,里长也无可奈何的放了,只余下这个,供认不讳之下,里长要咱们送到县衙里去。”
“多谢这几位兄弟了。我们告辞!”见世子没再搭话,程昭于一旁拱手行礼道。
江义见程昭结了尾,便也拱手拉马往世子身旁行去。但是他还是担忧的往世子脸上睃了一眼,一如既往的,什么也没瞧出来。
只是在马往前奔驰了一段路之后,眼瞧着已经上了往燕京的官道,只听到马的嘶鸣之声响起。
“江义,你至丰县县衙一倘。就替我问问:汝宁伯家的族学与鹿鸣书院,不晓得他相中了哪一家?”世子望着眼前那宽阔但却因冬日萧瑟而略显萧条的官道,道:“只望他能够在丰县为官,能做些实事。它日三年考核,无非税赋、盗窃、人口等,还望他能得个优!”
这是利诱与威逼共进啊!
“丰县虽然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