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办才好呦!”
不得不说,齐良所说的情况,古往今来都有,而遇到这等事,隔行之人极难说的清是非对错的。
胡香珊绽放出一抹明丽的笑容,她走近齐良,先是默然不语的上下打量着他。随后笑道:“你其实……凭心而论,是想救治吧!?”
齐良不动,但眼神却瞟了瞟她,不语。
“不但想救治,而且有一定把握……”胡香珊继续道:“但,唯一阻碍你的是那所谓的男女授受不亲,你担忧掌握患者信息不全而导致差错……故尔……你这才拖着我进来……”
“你真看得起我!而且……你显然也挺瞧得起自己的!”齐良转身,再次展现不屑的态度,与嘲讽的口吻道。
“有种人就是这样,明明说中了心事,却非要用另一种极为别扭甚至相反的言语来掩饰……”胡香珊不似先前那般计较,她低头挽起衣袖,露出两截白皙却纤细的手腕,道:“来吧!我虽然不是学医的,但基本常识还是有的,且胆子也不小,心思也细腻……做你的助手,应该……勉勉强强吧!”
齐良手中动作略停,之后却是越来越麻利,当他将乌木盒打开,里面取出二尺来长的麻布,上面密密麻麻的出现一根根长短不一、粗线各异的银针、金针时,胡香珊顿时默然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