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朱家皇恩浩荡,却在背地里耍阴招,怀宁侯纵然是造反,那也是很无力的。这几年你被这群人暗杀多次,这是谁干的你我心知肚明,可却没有哪一次能找到证据,如此被人牵着鼻子走,又哪里会有还手之力?”
“难道,真的没有别的办法吗?师父的钟楼向来不是能搜罗天下各种消息吗,难道连皇室暗害侯府的证据都找不到?”朱斐不免有些着急,若阿霆这次当真被太子所利用,到时定会上演父亲和叔父当年的悲剧,将整个怀宁侯府上下搅得一团乱。
“钟楼再厉害,也不可能尽览天下之事。当今圣上在位这些年治理天下没什么功劳,但心机城府却是深沉,做事情向来滴水不漏,我们根本找不到丝毫可以突破之处。退一步说,纵然是有证据,他是一朝天子,我们又能耐他如何?”
岳中说罢,见朱斐有些垂头丧气,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这两年蛮夷仍有些不太平,圣上一时半会儿还不会真的将朱家赶尽杀绝。他们杀你无非是想让朱家绝后,所以你一定要保护自己,让自己好好的活着。”
“徒儿已经夜夜剑不离身,为的便是保住自己的性命,可是,这样的日子又到什么时候是个尽头。”朱斐说着眸中闪过一丝无奈。
岳中见了,不由有些心疼。不过十岁的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