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落下,对面却不曾有什么声响,她忍不住再次唤了一声:“兮然,是你吗?”
这时,她只觉得手上一阵温热,便有一杯水放在了自己手上。熟悉的呼吸声传入耳边,虽然细微,但她依然辨别的真切,握着杯子的手紧了紧,没有说话。
转首将手里的杯子放置在一边,也顾不得口中的干渴,面无表情的扭身向着床榻而去。
“阿琪!”朱斐疾呼一声从后面抱住她,“我知道你心里难受,都是我的错,你打我也好,骂我也好,至少跟我说说话,你这样我的心好痛。”
徐砚琪用力去挣脱他的手,却又哪里有他那样的力气,拉扯了几下,见无济于事,她只得冷冷开口:“放开。”
她的声音清冷的不见温度,听得朱斐身子一僵,抱着她的手顿时便松散下来,心上的疼痛蔓延全身:“你当真……就那么恨我?”
徐砚琪没有理他,摸索着寻到火种燃起一支蜡烛,屋子里瞬间亮了许多。
昏暗的烛光下,他眼中的悔恨被她看在眼里,面上却是无动于衷,转身走至一张写字桌前俯身捏起一张写满了文字的宣纸递给他:“既然你今晚过来了,这是和离书,你签了吧。”
朱斐身子顿时踉跄了一下,却是并未伸手去接,一双眼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