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了刚刚的难受,徐砚琪顿时有了说话的兴趣:“对了,你以前经常在外面应该见过很多人,
有没有认识一个男人右肩上有一块儿红色的鱼形胎记?”
话语刚罢,她感觉身后之人明显一滞,随即淡淡重复着:
“鱼形胎记?”
怎么,你认识?”
徐砚琪点头:
“是啊,怜儿说她的双胞胎哥哥和她一样后肩都有着一块鱼形胎记,她的在左肩,她哥哥的在右肩。怎么,你认识?”
身后之人半晌没有回应,当徐砚琪忍不住想要再次询问时,却听朱斐意味难测地道:
“有鱼形胎
记的人我倒是知道一位,不过,不是她的哥哥
。”
徐砚琪一阵惊讶,这天下有这么巧的事,他竟真认得那么一个人?忙迫不及待地继续问:“是谁
啊?你又怎知那人不是怜儿的哥哥。有这样一块胎记的人应当极少吧,若真的在同一部位,兴许就是
怜儿的哥哥呢?据怜儿说,他的哥哥自幼便被一个大户人家买了去,想来如今应该是哪家的公子哥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