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出卖青春的牛郎,不需要你做任何补偿。”
舒渔有些不自然得抓了抓头发:“我不是那个意思,当时就是想你和阿姨过得好一点。”
卫暮云哂笑:“我一直觉得我和母亲生活过得不错,没想到在你这种富家小姐眼里,原来我们这么可怜。”
舒渔并非这样以为,却有些百口莫辩:“我真不是这个意思,就是很感谢你们那一年对我的照顾。”顿了顿,又道,“你要还给我就还吧,我把账号抄给你。”
他如今是祁家人,五十万应该不是什么大数字。
卫暮云皱了皱眉,忽然又道:“再说吧。”
舒渔怔了怔,正要从包里掏出便签本的手僵住,见他握着方向盘的手指轻轻动着,似乎是在催促她下车。
她想了想,跟他道了句再见,默默下了车。
卫暮云的车子很快绝尘而去,只留下一团淡淡的尾气。
偶遇
接下来两天,舒渔忙着给父母拜年,将卫暮云的事暂时抛到了脑后。
这是她第一次见到父母的新伴侣和孩子。他们都对她很热情客气,像是在招待尊贵的客人,然而始终只是客人,她变成了自己父母的客人,虽然还是会有忍不住的怅然,好在她已经过了钻牛角尖的少年时代,也还算淡定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