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
舒渔再次感受到了什么叫孤独。
尤其是经过了那二十几天在岛上的快乐日子,愈发不能忍受这种孤独。
最后到底没忍住,拨了卫暮云家的电话。
那头接起的声音是嘶哑的一声“喂”。
舒渔怔了怔,半响没做声。
那头又试探着问:“舒渔?”
舒渔深呼一口气,故作轻松地嘿嘿笑道:“那个……你们家还有空房子吧?我准备考研复习,但是宿舍太吵了,自习室又抢不到位置,我想租你们家的房子复习。”
才怪!宿舍里明明只有她一个人。
至于为什么说是复习考研而不是gre,她自己也有点说不清楚。
卫暮云在那头低低笑道:“有的,你什么时候来?”
舒渔道:“今天傍晚吧!”
“好。”
舒渔挂了电话,立刻收拾行李,衣服和复习的书籍装了满满一箱子。
那种被人抛弃的孤独感立刻一扫而空,竟然有种归家的期待。
她说的是傍晚,没好意思提前,坐了最后一趟轮渡。
夕阳西下,舒渔站在船上有种归心似箭的感觉,一直望向对岸。
船快接近时,她看到那空荡荡的码头上站着一个颀长的身影,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