乘客,往返一趟便能赚取几年花不完的银钱,但是风险极大,若在海面上遇到暴风雨,便有沉船丧命的危险。
“怎么样?”简公子问道,“能否让给我?”
钟离妩只是反问,“让给你,我住哪里?”
“相邻的筱园不错。”
“让给你也行。”钟离妩似笑非笑地望着他,“给我些好处。”
“多少?”简公子问道,指的是多少银两。
他此行是临时起意,并没有事先找吕老板定下启程的日期,找到人的时候,恰好她带着一行人包下了整条船,正要出海。吕老板便请她通融一下,顺道带上他和两名随从。她态度干脆,让他给她之前出的一半银两便可同行,否则免谈。
这是典型的敲竹杠。
但他觉得这样也好,与这种人相处起来很轻松,不需要有负担。
是以,到了此刻,他有此一问。
不看重银钱的人,赚他的银钱也没什么乐子。钟离妩把双福安置到膝上,似笑非笑地审视着他。
虽然说起来相识已有一段时日,但她这是第一次认真打量他。她就是这样,只有谁真正引起她的注意,才会侧目、记住,否则平日就如睁眼瞎,今日还在一起谈笑风生,明日相见她都不见得记得对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