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候,钟离妩就被她惹毛了,一气之下,带着阿福随商队去了自己的故国西夏。是看看胞弟治国的成效,亦是顺便散散心,捞一笔银钱。
“没必要改。”季萱眼神里不无快意,“随行的下人只知道我是你的嫡母,突然改变的话,他们就会先一步说三道四。你自作主张的话,我保你成为岛上的笑话——让人以为你是自说自话的疯子可不好。”
“好,当我没说。”钟离妩忽然伸手握住了季萱的手腕,“伤势如何?”手法很快,但是手势温柔。
季萱讽刺地笑了笑,“拜你那个新朋友所赐,我这只手起码要十天半个月……”她语声倏然顿住,神色转为痛苦——
钟离妩扣住了她的脉门,一点一点加重力道。
“放、手!”季萱从牙缝里磨出这两个字,空闲的左手挥向钟离妩的面颊。
钟离妩轻而易举地将季萱的左手捉住,“我说过,不要左右我,为何又对我颐指气使?”她语气很温柔,笑容亦是,“要我重复说过的话,就要付出代价。”
“疯、子!”季萱看着钟离妩的眼神,充斥着愤怒。
“可不就是陪你疯了这些年。”钟离妩手势一转,两手分别将季萱的十指牢牢握在掌中,缓缓加重力道,“现在每次看到你,我就会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