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以旁观者的态度讲述这些。钟离妩听完生出疑问:“什么叫‘傅先生断言他们是意外身死’?景先生呢?你呢?”
简让回以她轻轻一笑,“找不到至死的伤口,不代表就真没有至死的伤势。所谓中毒,谁知道是中毒之后断气,还是断气之前中毒?——没有亲眼看到案发时的情形,谁说什么、看到什么,先生与我都不会相信。”私底下提到景林,他只以先生尊称。
“是这个道理。”钟离妩问起方绪之的死因,“方姓那个人呢?该不会身上也没有明显的伤口吧?”
简让颔首,“没有。”
“所以呢?”
简让并不瞒她,“如果几日内方绪之的死因还不明朗,那么最先被怀疑的人,会继续被怀疑。”
“那又该怎样?”钟离妩继续提问。
“不需怎样。被怀疑的人里面不会有你。”简让徐徐笑道,“方绪之是大周人士,你又是女子,外人对你的怀疑最多只有三五日。”
“之所以会被怀疑三五日,因为你是大周人士,而我与你同来。”钟离妩莞尔,“好端端的,我可被你牵连了。”
“这么说也行。要我怎样弥补你?”
钟离妩:“想多了。”
他顾自道:“多少年才够?你算没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