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崔国公远赴西域镇守边关、萧侯爷留在朝堂才将恩怨搁置。萧侯爷是他挚友,但他言辞之间并无丝毫贬低崔国公的意思,并且设身处地为对方考虑、解释,让她对他平添一份欣赏。
“萧侯爷名讳单字一个错,因何而起?”她问他。
这并不是挚友的秘辛,只是她不是大周人,便不知情,他也乐得解释给她听:“那是他被父辈里算八字的人坑了,好像是说他命中带煞,活不过命里第一轮。若真如此,那么迟早会自己伤人并叫人伤心,一场生涯便是错。由此,给他取了这个名字。”
“算命的终究是比不了真正精通奇门遁甲的人——对了,萧侯爷不就是精通奇门遁甲的人么?”
“是。奇门遁甲才是真正的学问,不过也挺邪门儿,琢磨一辈子,也不敢说深谙其道,没个尽头。”
“的确是。越是算得精通的人,越是不敢说自己精通。”
就这样,话题在两人不经意间延伸开来,她问起许多关于他挚友的轶事,他都一一告诉她事情的原委。
不知不觉,到了目的地,抵达悬崖边缘。悬崖是东西向,若是黄昏时前来,可看到山中落日;临渊处散落着几棵参天古树。
简让看看天色,已是午后,“先吃饭?”
“嗯。”吃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