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师椅上。
伍洪文不由一惊,李四跟他说季萱病了,却没说严重到了这个地步。他慌忙站起身来,关切地道:“您这是——可有大碍?我识得一名医术很好的大夫,要不要给您带来诊脉?”
“再说吧。”季萱摆一摆手,“劳你挂心了。快坐吧。”
伍洪文回身落座的时候,发现钟离妩像是没事人一般坐在原位,正饶有兴致地看着花瓶里的一束香花。
他抿了抿唇,服气了。
季萱喝了一口茶,眼神怨毒地望着钟离妩,“你这个月二十六出嫁,可是真的?”
“对。”钟离妩这才看向季萱,“瞧你这样子,应该是没心情添箱、喝喜酒。”
“那你今日是为何前来?向我示威么?”
“有件事要跟你说一声。”钟离妩瞥一眼伍洪文,对他道,“你能否见她,要经过我同意。今日你能进来,是我有几句话跟你说。烦请你先到别处稍等片刻。”
季萱冷笑一声,“事无不可对人言。你还想怎么样虐待我,只管直说,不妨让他听一听。他终归为复仇一事耗费诸多工夫,却被你害得朝夕之间前功尽弃。日后何去何从,他也该做到心里有数。”
钟离妩轻轻一笑,“我的意思是,下个月你离开这里,回南楚。你要我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