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用力地缠住他,“再胡说,就……”就困住你一晚。不好意思说出口。
“你明知道没用。”他改为来回研磨。
慢慢的,除了相连的一处,她失去力气,“阿让……”
“嗯,我在。”他留意到她的变化,便又发现了一个妙处,让他心肝儿都要发颤的妙处。
她无从弄清楚,那到底是煎熬还是快乐。
可他知道。
要不是没有食言的习惯,今日真要与她厮磨整晚——柏如海就在外院等着。
他唤丫鬟打来热水放到外间,随即披衣起身,亲自帮她擦洗。
她如何都不肯,依然眼神迷离的明眸睁得大大的,“你给我滚。”本该是语气恶劣,却因为声音绵软无力,毫无气势。
“不知好歹。”简让一扬眉,“再来?”
“……”她立时泄气。陪不起了。
“乖。”简让安抚地亲了亲她,“你睡你的,我伺候我的。”
“……”钟离妩权当自己已经人事不省,闭了眼睛,咕哝一句,“早晚要报仇!”
那多好啊,他巴不得她现在就把这句话兑现。心里这样想着,到底是忍着没说出口。收拾完毕,匆匆洗漱之后,他回到房里,从柜子里找出一身新衣穿戴起来。
钟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