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你自己搬出去也行。今日就省省吧,别打骂我。
“明日上午之前,我若是不能带上银钱离开赌坊、携母亲与妻子离开,你原本姓甚名谁,自有人公之于众。到时候,大多数人不在意,可简夫人听了,所思所想,怕都与她家族的灭顶之灾相关。简夫人身手如何,你亲眼看过,应该招架不住吧?再加上一个简公子……哼,哈哈!”
话到末尾的冷哼、嗤笑,险些气得余老板跳起来。他阴沉着脸,瞪视儿子半晌,忽然阴测测地笑起来,“好啊。隐姓埋名这些年,我又何尝好过,便是为此身死,也认了。可你不要忘记,有句话叫做父债子偿。实话跟你说了吧,我当年犯下的罪孽,灭门都是轻的——我好不了,你更没有活路!”
余洪飞有瞬间的恐惧、惊愕。这样说来,父亲做下过叫人不耻的恶行是真的——他自己都承认了。这样说来,寻机与自己相见的那名少年所言非虚——他照本宣科说一遍,父亲就沉不住气了,把话说到了这个地步。
因为意识到这一点,他很快镇定下来,用力抹一把脸,冷笑道:“吓唬我没用。岛上不准寻仇,除了你畏罪自尽,简公子和简夫人平时不过是给你使绊子、寻机找你过过招羞辱你一下而已。再说了,当年的事我和我娘都不知情,绝不会被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