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玉簪岭。”他带着笑刻意提醒她。
“是你……”她突然出声道,脸上难得露出一丝措手不及的惊讶。
玉簪岭,沈婳怎么会不记得,那是沈父沈母合葬的地方。
她每年的两次忌日都要去上香祭拜的,可年年总有人提早放上祭品和一袋钱财,沈婳那年实在好奇,便趁黑早早去了山上,想要瞧瞧是何人总这般偷偷摸摸的前来祭拜。
不想人没见着,却正好遇上山匪挟持她。
途中她被蒙着眼睛,捆绑手脚,颠簸了一会儿,沈婳被绳子绑着的身子忽然被人割开。
随即就被一双臂膀紧紧的搂住了,不能动弹,她惊了一下,嘴巴被堵住,眼睛被蒙着,只能吭吭唧唧的,一边用手在那人袍子上写字,对那贼人说她有很多钱财。
没想那贼人却低低的笑着,热气轻轻吹在她的颈侧耳根,只说不要财,只劫色。
一个翻身将她压在树干上,那树上开的正浓的梨花如雨般簌簌飘零下来……
他摸着她的脸蛋,头发,道没有太多的其他越矩行为,沈婳浑身都僵直了,最后却是后颈吃痛,眼前一黑,醒来已经是在沈宅,问了红玉只说是被一个婆子送回家的。
沈婳现在想想还有些心有余悸,难免事后回忆,却只记得摸到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