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话,沈婳却借着拭血的动作捂住她意欲张开的嘴,红玉知道姑娘是让她别说了,红玉睁着肿胀的杏眼,望向姑娘点点头,沈婳这才松开衣袖。
沈婳不想让红玉再张嘴了。
一来她伤的这般重是想让她保存点力气,一时半会儿的他们主仆二人是脱不开身的,而甩她的那一耳光她也是无奈,红玉这么叫喊下去一天都要耗完了,定是要让她清醒下脑子;二来她再改口,不管说什么别人都不会信了。
她反而接着怒斥,“我娘何时教过你去害人,在沈家本本分分的,来了侯府你倒是无师自通,沾染了这等恶习,手上沾着别人的血,快说,将小公子藏到了哪里?”
“说出来我便将你扭送官府,也免得你再祸害他人跟你一起受罪,只盼那京官是个明白人,将你妥妥当当的处置了倒是清静。”
沈婳这番怒骂,若是个心里通透的,便能听出来了沈婳那是指桑骂槐,骂的哪里是红玉,分明侯府,或许多多少少还有萧老夫人的不明是非。
海妈妈惊心之余却生出一丝哭笑不得欣慰,姑娘至少没学她娘,倒是个强硬的性子。
若是以后能留下侯府,再寻个好人家也是吃不到亏的罢,忽生出的一丝欣慰后瞧向老夫人。
见萧老夫人肃然的眉头已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