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他真的不行。
翌日婆婆陈氏好像亲眼见到昨天发生了什么一般,旁敲侧击的叮嘱儿媳无论如何都要与萧瑞圆房,怀上子嗣,还告诫其不准将世子的怪癖说出去。
她心中有说不出的滋味,痛苦不堪。
她与萧瑞试过很多办法,她忍着羞耻心让其将画像挂在床头,二人再行房事,萧瑞起初还好,最后还未进入竟是溃败不成,种种试法都让二人疲惫不堪,偏偏陈氏对这档子事又追的紧,她无处叙说苦,只能夜夜失眠哭泣独自担着。
当黄氏和萧瑞回门,国公夫人问起她事来,她面色憔悴自然瞒不住心思,统统说了出来。
国公府夫人当即又恼又无奈,恼的是没发现那侯府的世子竟是个特殊的天残,无奈的又是女儿嫁出,乃是覆水难收,她倒是和陈氏默契的达成了同样的共识,必须圆房怀上孩子。
英国公夫人帮女儿出了主意,叫来了她那爱流连妓院不成器的哥哥,既然那些正常点子都不成,便用点儿春柳巷子里那见不得人的手段——春香露。
黄氏听说那春香露对此伤身极大,便一直犹犹豫豫未曾给萧瑞使用,直到陈氏身边的一个婆子记起来当时去江南吊孝沈夫人,见到其女儿与画中女子似乎很是相似,陈氏一听便打起了接沈婳入府的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