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夫人哪想会遭这般下面子,当即觉得少女不识好歹,但念着事儿还没出口,绷着不虞开口问道,“大姑娘这是何意?莫不成不想让老婆子取庚帖给人看?”
这话是直指沈婳心虚了,邻里们也似乎瞧的是这么个状况。
沈婳眨了眨无辜的眼睛,“没什么,只是不想恶人回去随意翻个盖了红印子的庚帖欺负我一个孤女。”沈婳云淡风轻道,不紧不慢地说着这事,对于冒出来的贺老太太似乎并不放在眼里。
这一反应叫老夫人甚感落差,“议婚之事可还是你父亲在世时提的,当年我儿应下,老婆子也是觉得与沈家世交,不曾在意沈家的颓势应下,我近年来身子一直不大爽利,不曾腾出多余的精力帮衬上心,道叫你怨恨上了,说的这般冷话,今年老婆子身子骨刚见好转,就急急的往沈家跑了数趟,只盼着赶紧接你入府照应,活了半辈子竟是让你个薄情冷意小姑娘说成这样。”
贺老太太捂着胸口哎呀呀的痛心叫着。
王婶最是清楚来龙去脉,简直是倒打一耙,这里面有些邻里是买的新宅子,不知道这里的真实状况,倒是一边倒去老太太那里,对沈婳指指点点说道,旁的坠儿也气的更恨不得立即拿上扫帚上去将这不要脸的老太婆撵走。
沈婳轻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