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老将军扪心自问,确实是做不到。他不是年轻时候,心肠不够硬,既不能在体罚,骂她也舍不得,一想着容华以死相逼的情景,只能把气吞下,只接连几日都不给容华好脸色看。
而云氏并不知情,真当是姜烨没护好容华,一顿责怪斥责,埋怨姜烨许久,但到底是亲生亲养的儿子,连日掉泪,想着容华未来的姻缘,越发苦愁。
姜家愁云满布,一直到一旬后和良大夫约好的时间,良大夫过来为容华揭掉纱布,姜烨带来的膏药确实十分有效,比普通膏药要好得多,容华的伤疤从眼角一道连到嘴角,蜿蜒狰狞,不能细瞧。
良大夫说这疤还得敷药,才能渐渐消褪,直至将疤揭了,会留下疤痕。
云氏央求良大夫,要他想想法子,怎样才能不再容华脸上留疤,良大夫却道,若要疤不留,除非换皮。
良大夫的眼神是冷淡的,容华看着他的目光,神情有些难堪,他是行医者,自是不能认同她这种自毁容貌的行径,可容华却如何言说,她谁都没法说,不论多少人来责怪她,这道疤又再难看,她从没一刻后悔过。
这疤痕会提醒她,她这重新得来的人生,是崎岖的,是她付出代价,不是平白得来的。
而这段养伤期间,姜烨找来画师,容华凭着零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