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是沈鉴,这个主帐篷下人不汇报是不敢随意私自入内的,会不通报一声就进来的人,除了沈鉴也没其他人了。
    但他一个招呼也不打就进来,还是稍稍吓了人一跳,她峨眉轻蹙,唇角不悦地微翘,嗔道:“你怎么进来了,没和你手下们一块吃酒吗?”
    “吃什么酒,我滴酒未沾。”沈鉴连忙为自己辩护,他早想好要快些应付完那些人就过来陪她,他坐到她身边来,此刻容华也坐起身来,眉目轻挑瞥了他一眼道:“吃酒也没关系,别吃多了烂醉如泥就好,你这是准备要歇下了?”
    “明早还打算陪你痛快玩上一日,再去和塞边的人购置一些当地的补给品,那羊奶你想不想喝?”沈鉴突然问起。
    容华瞬间就皱起了眉头,想起小时候喝过的那羊奶滋味,立马摇头如捣蒜:“我受不住那味道,太腥。”
    “去去味就是,给你加两粒蜜饯果子。”沈鉴笑道。
    “那味儿多奇怪,要吃你吃,我才不吃呢。好了你不是要歇息,我也觉得乏了,我也要去收拾一下,你到旁边那个帐篷去。”
    沈鉴忽然身子贴住了她,满面堆着笑,那眼像是藏了什么异常的东西直勾勾地盯着容华,笑吟吟地道:“去什么隔壁帐篷,在这打个屏风,你一头我一头就是了,我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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