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折腾去吧。”
祁天养点头,“多谢老叔成全。”
赤脚老汉揣着卡,哪里还有半点身体受了亏损的样子啊,简直健步如飞,“老叔我要去看看我那个死丫头干嘛去了,就不跟你们多说了。”
说完,他就迅速的朝着阿年消失的方向追去了。
祁天养这才松了口气,拉着我一起往瓜棚里走去。
一进瓜棚,我简直吓坏了!
整个瓜棚的内部,四壁都涂满了鲜血,往外喷薄着浓浓的血腥味儿,旁边还有三条刚被割了脖子不久的纯黑的公狗在苟延残喘,喉咙上有大大的血口子,还在往外冒着血,想必那些图在墙壁上的血液就是狗血。
本应该是守瓜人的木板床上,躺着一个红头黑脸的布偶,胸口上插着一根粗粗的钢针,钢针居然也是血红色的,仿佛吸满了血似的。
祁天养把那个布娃娃拿起来,转到背面,只见上面写着一串生辰。
“这是阿福的生辰?”我问道。
祁天养点头。
我靠近木板床边,想看看那布偶到底是什么样的,能有这么大的杀伤力。一凑过去,忽然又闻到一股若有似无的腐臭味,刚才满鼻腔冲进来的都是血腥味儿,根本没有注意到还有别的味道。
我不由捏住了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