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几张饼,又挂了一个瓶子,用一根吸管通向他的嘴,“我们这几天要出去,你就吃这些吧。”
老徐哼哼唧唧的,一脸不情愿和怨恨,可他也是明白人,知道自己没有反抗之力,干脆翻了个白眼,直接不理我们。
祁天养也懒得理他,把他绑好,扔在了地窖里锁上,我们便一起回家了。
我们各自穿上了一身休闲运动服,又穿上了耐磨的登山鞋,祁天养还给我背了水、饼干,手电等物品,我们才又骑着摩托车出发。
坐在祁天养的身后,吹着夜间的凉风,看着祁天养挺拔的脊背,我突然觉得他好像一夜之间,成熟了很多很多。
死亡都没有击溃他,可是“众叛亲离”的痛苦让他失去了太多,也懂得了太多。
很快,我们就到了山林边缘,祁天养将摩托车停下,藏在附近一个足足有一人高的草丛里,我们便轻装出发,往季孙的无名村庄赶去。
为了不引来山魅或者血蝙蝠,我们便摸黑往里走,连手电都没有打。
好在一路都没有遇到什么障碍,到了村庄的时候,我看了下手表,正好是深夜两点。
山里没有电,这村里的男人除了季孙,又都死绝了,所以这个时间,村庄静谧的吓人,一个个茅草屋在稀朗的星空之下,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