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着也断选个好地方吧,谁会把自己往这种煞地埋?”我反问道。
季孙点头,“你说得对,所以我也想不通。”
我脑海中灵光一闪,想到那不知是不是出现在我的幻觉中的被铁链拴住的男人,脱口而出,“这里会不会是一个监牢?”
“监牢?”季孙也被我的想法吸引了,他想了想,“你别说,还真有可能,我看着刚才那张石床,床上的链条全是玄铁所制,固定在石床四角,正是囚禁人所用的。”
“天哪,修这么大一个地下室,就为了关一个人,这人得犯下什么滔天罪行?”我喃喃自语,把这两天所经历的事串联在一起,脑海中有了个疯狂的念头,“你说,这里关的人,会不会就是那个什么……”
我又绞尽脑汁回忆,“莲止?”
“莲止?”季孙似乎也对这个名字没有了印象。
“对,莲止。你还记得何阿婆临死前指着祁天养喊出的名字吗?就是莲止,她当时很害怕,说是莲止回来了。后来阿适的爹也说祁天养很像一个人,只是他没有明说像谁。我刚才看到的幻觉,也是一个和祁天养长得一模一样的人,被拴在石床上,玄铁链打穿了他的肩胛骨、手腕脚踝……”我越说越觉得那个怪人,也许就是莲止。
季孙蹙眉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