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累的满头大汗了。其实季孙给我的帮助很有限,毕竟他也是受了很重的伤。而门前的阿适,且不说他受了那么重的伤,他连门都进不来,只能在门前观望着,眼中有着担忧,仔细看来却还有别的深意。
我并没有过多的精力去注意别人,我的心思全部都放在了重伤的祁天养身上,看着他身上惨不忍睹的伤口,我真的是不知如何是好。
直到一只瓷瓶递到我眼前,正是阿适拿来给季孙上药的瓷瓶,季孙把瓷瓶递到我面前,道:“用这个试试。”
我慌忙点头,一把夺过季孙手中的瓷瓶,季孙似乎是没想到我的反应如此激烈,被我的动作吓得一愣。我却顾不得那么多,我捧着手中的瓷瓶,仿佛是救命稻草一般,小心翼翼的把里面的药粉洒在祁天养的伤口上。
祁天养的伤口触目惊心,却没有流血,药粉撒上去并不能立刻看出什么,我只是小心翼翼的撒着。
“悠悠,”季孙开口唤我,语气中却犹犹豫豫,仿佛不知道怎么开口。
“嗯?”我疑惑的看向他。
只见季孙咬了咬牙,道:“这药粉,对祁天养的伤口没有用。”
轻轻地一句话,仿佛晴天霹雳一般劈在我的心口,我觉得季孙一定是在开玩笑,“怎么会呢,明明,有效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