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悲哀,也许,他真的是一个关爱女儿的父亲吧,也许以前对女儿漠不关心,但是这一刻,我相信了他是诚心悔过了的,俗话说男儿有泪不轻弹,看着眼前这个哭泣的男人,在外人面前放下尊严,不知道阿年如果知道了,心里面是否有一丝的愧疚之意呢?
破雪看着阿年的样子,若有所思的皱起了眉头,我觉得她似乎是想起了什么,却又不敢确定,只得对我们说:“她现在有些神志不清,可能是受了什么刺激吧。”
“你说的刺激,是指我吗?”赤脚老汉听后,语气有些颤抖的,悲伤地问道,抬起头看着阿年,有一种上前抚摸她的冲动。
“有可能。”破雪点了点头,从阿年的后颈一个刀手把她劈晕了,对着季孙说:“把她放到卧室里去吧,看看醒来会是什么状态。”
看着季孙把阿年抱走,赤脚老汉情绪有些激动,目送孙季和阿年的背影直到消失,最终终于忍不住问:“阿年到底是怎么了呀?是不是得了什么病?都是我的错,都是我的错。”到最后,已经泣不成声。
“没事,估计是因为见了你有些受刺激,一受刺激就变得有攻击性,有些危险,还是不要见面为好。”破雪的话说的直白,却见老汉惨白了脸色。
他看着祁天养,语气中带着恳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