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祁天养安慰道。
“好。”赤脚老汉点头,继续保持着闻令牌的姿势,鼻子一耸一耸的。试想一下,一个穿着破破烂烂道袍的老汉,手中捧着一个东西,闻来闻去,画风略搞笑。
“你这老头,在闻什么呀!”小璇走了过来,看到赤脚老汉的动作,不客气的大笑出声:“老头,你以为你是属狗的吗?”
说着,又好奇的凑过来,看我们在干吗。
“咦?一块破牌子,有什么好闻的?”说着,一把拿起老汉手中的牌子,放在鼻子边闻了闻。
“哎!”我被小璇的动作下了一跳,刚想炸毛,却被祁天养按住:“他们山魅的鼻子确实比我们灵。”
“算你识货!”小璇得意的看了祁天养一眼,把令牌扔到了老汉手中,颇有些不屑,“都是草药味,有什么好闻的!”
“对!是草药!”老汉激动地道,“我想起来了。”
老汉又闻了闻令牌,确认似的点了点头,道:“没错,就是这个味道。”
说罢,把令牌还到祁天养手中,“这草药,是养蛊的草药。”
“养蛊的草药?”祁天养问道。
我忽然想起,那天在那个抬轿屋里,那个叫小魅的女鬼说过,这刘正,在村子里高价雇佣村民养草药,但是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