桥头自然直,这事儿咱们回头自有定论。这样在这里自己吓唬自己,好没意思啊!”
我故意露出一个微笑,想要打破这种低迷的气氛,可是,扑通扑通直跳的心脏,出卖了我此时的情绪。
笑话,做梦的可是我,那就说明,如果十几年前的那桩事情卷土重来的话,我就一定会是第一个遭殃的了?想到这里,我不禁背后岑寒,生生害怕,强咽了咽口水。
事情就算是这么解决了,也没有人愿意提及。折腾了这么久,现在缓过神来,才发现,肚子已经饿得抗议咕咕叫了。
晚上,我们就被留在陈婶儿家吃饭,陈老汉亲自下厨,美曰,不能让老婆孩子累着。看着他脸上,似是痛苦,又似是解脱的笑容,我看着自以为揪心的场面,心情也慢慢变得有些复杂。
我坐在客厅闻着从厨房里面飘出来的香味饿趴在了沙发上,直到陈老汉得一句‘开饭了’才有了精神,举步艰难的走到桌子上,闻着香味,不可思议的睁大眼睛,打死我都不相信,那一桌子卖相好看的美味,竟然都是那个看起来大手大脚的糙老汉做的。
陈老汉夫妻二人,客气的让我们多吃点,不停的给我夹着菜,仿佛刚才的事情已经过去了,但是,即使我们脸上都带着笑容,心里面却是不安,他们对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