错愕的回望着祁天养,久久没有言语。
“放心,没有向大长老说明,我是不会擅自闯入你们的禁地的,乌拉长老不必如此担心,我,这点自知还是有的。”
祁天养话说的不咸不淡,却句句带刺,借己讽人。
乌拉这才回过神来,连忙否认道:“主公这是什么话,我怎么可能这样想呢?只是,没有想到,你会问我这个问题而已,还请主公不要误会。”
乌拉到底位及长老之首,这点场面还是可以应付过来的,连忙接着说:“我们白苗寨,确实是有一块儿禁地,没有人能擅自进入的,也只有我们几个长老和大祭司可以在特定的时间进入,所以,您这样问,我还是有些惊讶的。
也并不是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如果,让主公有了什么不好的误会,还请主公不要多想,切莫因此对我等有什么误解。”
乌拉长老简单几句话,就把问题轻易化解,说罢,还朝着祁天养深深地鞠了一躬。
祁天养只是抿了抿唇,也没有再说什么,适当的时候,这种威严还是要耍耍的,但不可过激,毕竟,他这个主公,也只是个人性归属的执念而已。
“呵呵,我也只是问问,长老也知道,我有一些异于常人的能力,看到常人看不到的东西,有此一问,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