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者是好奇。
经过长长的走廊,我们一行人踏上了阶梯,周围安静的诡异,只能听到我们几人的脚步声,和外面不时传来的雷声。
“咚!咚!咚!”我听见了自己紧张的心跳声。
祁天养从我手中接过手电筒,似乎是知道我的紧张,打趣道:“到现在还捧着这束花,看来真是对我用情至深啊?”
不知道为什么,我心里十分的紧张,有股不好的预感,祁天养的打趣不仅没有让我放松,反而是让我的心提了又提,差点到了嗓子眼。心中紧张的我,下意识的抱紧了怀里的花。
“我们进来了那么久,还没有见到巫提鲁大人,难道他……”拉卡的声音从我身后传来。
其实我也是这样想的,传说中的白苗族人的大英雄,应该是已经不在了吧,要不为什么我们进来了那么久,都没有一丝动静呢?
“拉卡!”乌拉长老低声呵斥道,“别胡说!”
“哦。”拉卡低低的应了一声,嘴里还在含混不清的说了些什么。
我紧紧地贴在祁天养身侧,没有心情注意后面,终于,我们到了二楼,什么都没有,只有一条长长的走廊。还有地毯,鲜红色的地毯,颇有些陈旧,铺在走廊上面,让我有种说不出的压抑。
其实,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