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是丛荫树木,背景是黑色的,而那条小河,竟然是鲜红的。看到这里,我不禁汗毛倒竖,向祁天养靠近一步。
“这条小河有什么特别之处吗?”祁天养若有所思的问道,语气中却是颇为严肃和强硬。
“这…这…”乌拉长老却是犹犹豫豫的不想说。
“乌拉长老,我觉得最起码我们应该是相互信任的,怎么说我们也算是一条船上的人了,你如果不告诉我,万一接下来,我们遇到了什么危险,岂不是少了两个人想解决的办法吗?”
祁天养淡淡的扫了乌拉长老一眼,便继续把视线投注在壁画之上。他这句话说的虽然有些夸张,带着责怪的意思,却也合理。
不得不说,祁天养这句话非常的强势,用着大家的性命来威胁乌拉长老。
这壁画难道藏着什么玄机?我顺着祁天养的视线,仔细的看向壁画,刺眼的鲜红色,阴森的背景墙。
我耳边传来乌拉长老悠悠的叹息声,“唉!其实,那条河是用来祭祀的,每次五十年祭祀蛊女,我们就会把蛊女送到河边,准备一个竹筏,放她顺着河漂流,等候巫提鲁大人的差遣。”
差遣?!听到这个词语,我心中无端冒起一阵阵烈火,说的倒是冠冕堂皇,再有看来,她们都是只有死路一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