噩梦。
就这样过了几个月,舒郁对鹿安澜仍然无微不至,宠爱非常,无论任谁看都会觉得他们很幸福,感叹鹿安澜找到了好男人。
但舒郁还是没有碰过鹿安澜。最多只是亲吻。
这让鹿安澜非常不安。尽管他不断劝说自己是因为舒郁顾及自己,但他仍然忍不住生出“他嫌我脏”,“我配不上他”这样的想法。
他并不怀疑舒郁对他的感情,曾经的伤痛到底对他造成了巨大伤害,只不过之前因他的求生欲与身边人的关爱让他克服了。
一旦情绪陷入负面消极,那些记忆就如同嗜血虫闻风而来,要吸食他所有的鲜血。
鹿安澜得了抑郁症,被发现时症状已经不轻了——这其实并不怎么令人意外,毕竟他曾经历了那样的事。但还是让他的父母心痛难忍,他们痛斥了舒郁,说舒郁这个丈夫当得太不称职。
舒郁比他们还要难过,他搂紧了病床上的鹿安澜,痛苦得仿佛世界正在离他而去。鹿安澜被发现时,正在浴室里自残。
治疗后,鹿安澜冷静了许多,他深知不能再这样下去,便问了舒郁为什么不肯碰他的原因。
舒郁也在崩溃的边缘,但他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