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
反正,没有鲜花、没有蛋糕、更没有人来庆祝,如此无声无息的杀青,已经不是第一次了。
没什么不能适应。
梦里有个小破孩,光着屁股,站在池塘边,起先还对着她唱“我是鱼,游来游去”,后来就一边跳一边喊“十八线,十八线……”
“尼玛!”李心水脚一蹬,醒了之后,四体的踏实感提醒她这并不是在剧组,也不是在坐高铁,她已经回家了,旖旎城的家,一个月租金二千八,她和经纪人何牡丹合租的二室一厅。
那个“十八线,十八线”,就是从何牡丹的嘴巴里发出来的声音。
被人扰了清梦,李心水烦躁的不行,扯了身子底下的被子,正要蒙头,就被何牡丹拉住了手。
“心心啊,又歇了一个星期了。心心啊,再歇下去,下月的房租又没着落了。心心,心心!”
“何牡丹,你是我的经纪人,经纪人不给力,十八线的小明星上不了戏,我有什么办法。”
“你当我是经济人吗?要当的话,听经纪人一声劝,去给赵老板道个歉去!再陪人家吃顿饭……”
“再陪他睡几次是吗?”李心水翻了眼睛。
何牡丹说的赵老板是个出品人,两个月前找到她,说是想请她演电视剧,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