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自己从闹剧里摘出来。”眼见闹剧终结了,贺兰尧不咸不淡道,“作为唯一的证人,却也是个最该避嫌的人,那朵破牡丹自然不敢提起他,谁让她那时与苏折菊私会被古月西柚逮了个正着,她想要脸面就不能拉出苏折菊来作证,而古月西柚在这一点上和她同样默契,她的理由是为情,不想让苏折菊这一个小小密探被牵扯进来被人为难,怕如此一来,她们谁也没敢提这个证人。”
“故而,古月西柚先动的手,却还能气势满满。”苏惊羽低笑一声,“她料到牡丹公主不敢说,为了名誉,她怎么敢说自己和男子悄悄私会,这才被打?”
那牡丹公主看中了贺兰尧,她早也知道,但她真没想到,她竟然会想出那样的可耻主意,去找苏折菊协商。
苏折菊是什么样的人,自己很清楚,一个死气沉沉终日不苟言笑,却又傲慢的一个面瘫。
他心里八成觉得那牡丹公主有病。
“原以为事能再闹大点,可如今却是有点儿失望。”贺兰尧望着那各回各宫的两队人,轻叹一声,“怎么就没再打起来。”
苏惊羽眼角一跳,“你还真是唯恐天下不乱呢你。”
不过……那宫盈袖白白被抽了一顿,吃了这么大的亏,多半要气炸了。
“他们闹得愈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