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的中衣,若想褪去,只需要一瞬间的功夫。
贺兰尧揽着苏惊羽,一个翻身将她压住了,而后唇瓣稍稍撤离,“小羽毛,你半夜不睡觉做什么?”
他的声线依旧如往日一样慢条斯理,但苏惊羽还是敏锐地能察觉到一丝不平稳和压抑。
此刻他们二人已经如此亲密的抱成一团滚在榻上,他还在故作镇定什么?
苏惊羽不知道的是,贺兰尧并非是故作镇静,而是——他当真努力想让自己镇定。
总觉得身体似乎又开始不正常了。
这种不正常,只有对着苏惊羽时,才会有。
他还能敏锐地感受到身体里原本冰冷的血液在升温……
这是个好现象么?
他的手正压在握在苏惊羽的肩上,中衣的布料清凉有质感,但是他却忽然萌生出一个念头——扒下来。
这个想法让他心下暗暗一惊。
这样的想法,是否——太孟浪了些?
“我梦见了自己在吃果冻,而后我也不知怎么的就贴到了你身上,兴许你的唇又凉又软,像果冻一样,我没忍住就啜了一口。”黑暗中苏惊羽的声音似乎带着笑意,“阿尧,再让我啃一啃可好?”
“什么是果冻……”贺兰尧直觉这玩意味道应该不错,也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