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教条死板。”
苏惊羽这话只不过随口一说,贺兰尧听了却是目光一沉,“怎么,又想念上辈子那世界了?”
“不不不,我只是略微感慨一下。”苏惊羽听着他的语气不对劲,忙笑道,“才不想念。”
贺兰尧听闻她的话,神色总算是稍微缓和一些,“你的闺房你还得住上半个月,这半个月里,我还是每隔一日就来你这儿,下次我过来的时候,会带串铃铛来。等我进来之后挂上,以防止有阿猫阿狗半夜扒窗户。”
“在窗外挂铃铛?”苏惊羽顿时失笑,“阿尧,你糊涂了?铃铛虽能防贼,可挂在室外,起风了它同样会响,如今这夜间时常寒风瑟瑟,要真是挂上铃铛,岂不要被吵得睡不了觉?”
“小羽毛,糊涂的是你。”贺兰尧揽着她腰的手微微一掐,“你当我有那么蠢么?能把我想的如此糊涂,你这才是真糊涂,挂铃铛挂的自然是假铃铛,不响的那种,我只不过是想在铃铛里放点儿药,如此一来,一旦有人试着触碰你的窗户,那就等着倒霉吧。”
苏惊羽撇了撇嘴。
对,这才像是贺兰尧的作风。
“你准备放点儿什么药?”她道,“蒙汗药还是辣椒粉?”
“这两样东西有什么厉害的,我自然有更厉害的药